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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什么东西吗？
姜灵倒好久没听过这样的评价了。
刚诞生那会倒是有不少神仙，孤魂野鬼啥的这样问她。
也有一段时间她也在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她究竟是什么，又为什么会存在。
最后因为某个人的一句话想通了。
既然真实存在，为什么要寻找没意义的答案？
姜灵勾唇一笑，不知道那条龙还活着没。
“姜大师，温水。”王振海端着温水双手奉上。
姜灵夹出一张符箓，丢入水中，奇怪的是竟然在水面上无火自燃了。
“喂她喝下。”
“你是玄术师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你这样的玄术师，可惜这么好的天赋遇到了我。”那红衣厉鬼挥挥袖子，很快，断掉的胳膊恢复原状。
“不想灰飞烟灭，把嘴闭上。”
她最讨厌碎嘴子的人了，尤其是男人。
这男人吗，只需要会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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